央行要做好回收资金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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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证春节期间集中的现金需求，促进银行体系和货币市场流动性的平稳运行，央行通过“临时流动性便利化”操作，向现金投入比例较高的几家主要国有商业银行提供了临时流动性支持。运营期为28天，资本成本与同期市场利率大致相同。中央银行通过“临时流动性便利化”的操作来解决商业银行在特殊时期的资金短缺问题是非常罕见的。此前，商业银行多次面临流动性短缺的问题，银行贷款利率大幅上升。但即便如此，央行也没有采取“临时流动性便利化”的操作。

央行这次坚决实施“临时流动性便利化”的原因是，资本流动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如果央行释放大量资本，这意味着它将重返大山。一旦流动性过剩或泛滥，就可能引起金融市场的巨大波动。如果央行不采取果断有效的措施及时收回资金，通胀压力将突然加大，宏观调控政策将受到很大影响。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表示，将实施稳健的中性货币政策。保持货币政策的稳定和中立，一方面是防止货币政策对中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做出反应；另一方面，由于货币政策是一把双刃剑，如果我们过于依赖货币政策，信贷膨胀将会越来越严重。这样，央行的“临时流动性便利”就能更好地反映其稳定和中性的货币政策。

从本质上讲，中国经济仍是一个储蓄型经济。居民将存款存入银行，银行向生产企业发放贷款。企业收入包括商业银行的利润。商业银行通过存款利息将部分利润转移给存款人，存款人以银行利息作为人口再生产的保证。在经济增长疲软的情况下，政府试图加快资本市场的培育，促进资金的快速流动，刺激经济增长。但现在看来，如果我们过于依赖货币政策，市场货币流通将会增加，这将增加货币贬值的压力，并可能导致恶性循环。一方面，中央政府高度重视中国经济的结构性矛盾，通过去库存化减少产品过剩；另一方面，我们应该坚持稳健的货币政策，以防止货币流通增加造成的严重通货膨胀。这一次，中央银行在特殊情况下将资金投入市场，以解决集中支付的问题。“临时流动性便利化”更多的是一种在公开市场上释放流动性的工具，与准备金率的调整完全不同，不能混淆。与其他短期流动性调整工具一样，这种“临时流动性便利化”操作的本质是一种审慎的操作，旨在缓解短期流动性可能出现的波动。因此，央行的“临时流动性便利”操作并不意味着货币宏观调控政策的改变，也不意味着储蓄经济政策的调整。

然而，随着货币流通量的增加，如果大量资金进入商品市场和资本市场，可能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正因为如此，央行必须在科学测算的基础上，适当控制货币投放总量，解决“暂时性流动性”，并采取坚决有效的措施及时收回投放的货币，最大限度地防止资本大规模流动和间接通胀现象。

货币政策改革起主导作用，并带动整个机构。中央政府在制定货币政策时，充分考虑了市场需求，既防止了明显的通货膨胀，又谨慎运用货币政策刺激经济增长。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派认为，适度的通货膨胀有利于经济增长，在通货膨胀的压力下，投资和消费将迅速增加，整个国民经济将处于稳步上升的状态。然而，理论分析与实际情况完全不同。到目前为止，还无法科学地验证通货膨胀政策是否能够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目标。通货膨胀不是一个中性的概念。如果央行投入大量资金，将不可避免地影响资源配置，并导致大宗商品价格上涨。因此，如果我们过分依赖货币政策或试图通过轻微的通货膨胀来刺激经济增长，很可能会导致严重的经济混乱甚至严重的经济危机。

笔者建议，首先，央行应跟踪调查投入临时流动性的资金，并做好及时回收资金的准备，以确保临时流动性不会成为“长期习惯”。如果央行必须在每个假期投入大量资金来解决商业银行的支付危机，那么一方面说明商业银行的风险管理和控制能力正在下降，另一方面也说明货币政策存在严重问题。

其次，央行将资金投入少数国有商业银行的政策可能会影响中国金融市场的公平竞争。大多数中小企业可能不得不以高价向国有商业银行借款，国有商业银行将利用其特殊优势在资本市场上获取不正当利益。因此，央行应明确规定，商业银行向其他银行借款的利率不应高于央行确定的利率。如果国有商业银行向中小银行借款的利率高于中央银行确定的利率，中央银行应立即收回国有商业银行获得的资金。总之，中央银行采取的临时措施不能破坏公平竞争秩序，也不能让国有商业银行从中获取不正当利益。

第三，央行通过采取防范措施，设定了明确的操作期限，要求国有商业银行在规定期限内收回投入资金，以防止连锁反应，确保中国货币宏观调控政策的实施。这是非常必要的。央行在解决国有商业银行资金短缺的同时，能否与证券和保险监管机构就中国资本市场的资本流动进行“大数据分析”？如果一些国有商业银行或国有金融保险机构和证券机构利用资本投机，那么中央银行应与保险和证券监管机构采取切实有效的监管和处罚措施。

(作者是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