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奇帆呼吁外汇储备不该由央行管 却被央行官员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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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5日，财新峰会开始了第二天的议程。在“经济增长与制度变迁”圆桌会议上，现任财政经济委员会副主任、金融市长黄发表了题为“金融失衡现象及对策”的讲话，认为中国必须实行双重外汇储备管理，大部分外汇储备由金融机构管理，而央行只负责管理部分外汇储备，外汇储备被用作调节跨境资产流动和汇率的工具。

黄认为，外汇账户与基础货币的发行挂钩，这是中国金融失败的根源。过度的外汇账户被转换成基础货币，然后通过乘数效应放大成m2，这间接导致了过去几十年中全国房价的十倍以上的增长。

“如果不改革外汇储备制度，将会导致通货膨胀、金融混乱，而脱离将是虚拟资源的来源。”

在讨论环节中，黄对更是直截了当:

“如果这个大国的货币政策是混乱的，它的货币不可能具有这四种货币的特征...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人民币货币政策必须是独立的，要想独立，就必须摆脱外汇储备对货币政策的消极干扰。形势必须允许中国的财政获得大量外汇储备。”

有趣的是，所有参与讨论的嘉宾都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比如，当主持人就黄提出的“外汇储备制度改革引发货币政策改革”的说法咨询央行研究院院长时，他得到了非常明显的不同意见。

黄市长描述的逻辑看起来很美，但现实却很瘦。黄灿市长考察了外汇储备投资的回报率和投资机构的回报率，在这个问题上的结论可能完全相反。"

徐中说，中国的金融与外国不同。中国的金融是食品金融，地方政府仍有如此多的经营负债。在这种情况下，发行国债的等价额是多少？是的，空手套白狼，不是吗？

近年来，中国经济失衡有两个主要现象特征。一是金融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从2005年的4.4%上升到2015年的8.4%。今年上半年，这一比例为8.8%，是全球金融的最高比例。近20年来，美国的这一比例一般在5%左右。在过去的10年里(美国)，由于严重的金融泡沫，这一比例在6%到7%之间，在欧洲和日本一直在5%左右。因此，我们现在拥有世界上最高的比例，这不是一件好事，而是一种金融失衡脱离现实的象征性现象。

第二个指标是我们的m2，大约是gdp的两倍，美国m2是gdp的70%，我们的m2是200%，几乎是美国的三倍。这个比例很高，一方面，我们的资金周转效率和使用效率都很低，另一方面，它会带来几个问题。M2太大，这将导致通货膨胀。在这十年里，我们的房地产几乎增长了8倍。2003年，m2几乎是现在的10倍。当时是10多万亿元，现在是160万亿元。房地产也增长了7到8倍。

第二，有大量的m2，商业银行产生了大量的表外业务和理财业务。这几十万亿资金将转移到非银行金融机构、非银行金融机构的渠道业务、叠加业务、卡拉ok等循环业务，这将带来金融泡沫和风险。当然，成千上万的非银行金融机构，他们的业务活动，也会带来金融附加值和gdp，所以这一块是泡沫增长。这种额外的利润最终将成为实体经济的融资成本，即m2的过度增长。

为什么m2的增长脱离了货币政策，达到十几二十年，大大超过了实体经济的增长率？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m0(编者按:中央银行研究所所长徐中后来说，他把m0修正为“基础货币”)

M0是m2的来源。在我国，m0在2003年是3万亿，2005年是6万亿，15年是30万亿，也就是说，m0在过去十年里增加了10倍以上。然后，通过乘数效应，30万亿乘以5: 00，它将达到160万亿。m2就是这样出现的。

那么m0最初的增长规则应该是gdp增长率+通货膨胀率+平减指数。事实上，我们近年来没有应用货币政策的基本公式，实现了20%以上的增长率，其中2015年的增长率为23%。这种现象是如何造成的？它也是由外汇引起的。在我国的30万亿m0中，有20多万亿是由外汇占的，所以根据金融外汇账户，它实际上是由我国贸易顺差、逆差和资本流动顺差产生的一个附加账户。

然后我们不得不问，世界各地都有外汇账户。为什么其他国家没有这么多的外汇账户导致通货膨胀，或者没有m0和m2过度扩张的问题？那是因为有两种外汇储备体系。一种是二元结构，以财政储备为主体，央行储备为补充。一般来说，一个国家80-90%的外汇由金融部门储备，而10-15%由中央银行储备，这是一种货币汇率监管工具。我国的外汇储备不是二元结构，而是央行单独储备的。众所周知，中央银行不能发行债券，也没有其他货币，即发票，所以他只能用m0的扩张来购买外汇，形成外汇账户，并绑架m0的扩张。

因此，我国的外汇储备制度存在问题。我们现在所说的体制机制和金融改革，不仅是金融监管体制的改革，也是外汇储备制度的改革。如果不改革这种外汇储备制度，它将导致通货膨胀和金融混乱，如果脱离现实，它将成为虚拟资源的来源。因此，这件事必须改变。变革后，它将促进经济发展，并带来至少四个好处。

首先，如果政府储备外汇并发行特别国债，它将吸收已经存在于社会中的m2，这将导致紧缩、通货膨胀和乘数效应。

其次，如果央行摆脱了对外汇的绑架，它就可以拥有独立、真实、有形的货币政策。根据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通货膨胀率和通货紧缩率，它可以很好地服务于国民经济和实体经济。一个大国独立的货币政策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第三，外汇储备的财务管理，他是用自己的国债来获得资金的，他可以投资上千亿，这种投资，不要谈15%的回报，只谈至少5%的回报，上万亿美元，一年一千亿美元的投资收入，会带来上万亿的财政收入，弥补国家的财政支出，而中央银行的外汇储备是不能投资的。因此，他只能购买一些流动性好的外债，所以他的利息收入相对较低。

4.我们已经真正成为世界上的一个金融强国，不是一个向别人借很多钱的大国，而是一个自己和在世界上投资，并产生真正高回报、良好回报、利益和可持续投资回报的大国。

2012年，美国金融专家研究的斯蒂格利茨周期意味着，世界上一些发展中国家赚取的外汇不是自己使用的，而是以低息贷给发达国家的。发达国家拿着这些外汇，在世界上投资，在发展中国家投资，已经获得了5到10倍的收益。这个周期是关于中国的。因此，我们必须解决斯蒂格利茨问题，使中国成为一个经济强国。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必须改革外汇制度。

(黄在问答环节回答了外汇储备双重管理造成的货币政策混乱)

就中国而言，一国的货币政策实际上是实体经济的持续有效发展，它将在宏观层面上对降低融资成本、避免货币政策通胀或货币紧缩起到积极的导向作用。在国际上，一个大国和经济强国的货币政策是这个国家的货币。无论它能不能成为或最终成为清算货币、储备货币、资本项目投资的自由兑换货币，甚至是世界各国货币的锚定货币，都是一个重要的信贷来源。

如果这个大国的货币政策是混乱的，它的货币不可能具有这四种货币的特征……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人民币货币政策必须是独立的，要想独立，就必须摆脱外汇账户对货币政策的被动干预，必须让中国的金融获得大量的外汇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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