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巍：文化产业属于实体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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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网编者按:由50名成员组成的中国文化与金融论坛秘书长金伟认为，文化产业有时看起来像“虚拟的”，因为没有可持续性，也没有可评估的标准。对于实体经济范畴的文化产业而言，科技和金融不仅是产业发展的“双动力”，也是避免文化产业“虚拟化”的最佳手段。本文经作者授权发表，请注明中国经济网的来源。

金威

最近，对虚拟经济的警惕甚至批评都有所增加。这种趋势，先是在金融领域，然后是网络经济，现在有伤害文化产业的势头。简单地认为文化产业是“虚拟经济”不仅在学术上不准确，而且在产业发展和实践中也是危险的。

虚拟化文化产业是错误的

所谓实体经济一般被认为是物质和精神产品生产和服务的经济形式，而文化产业则是精神产品的生产和服务形式。文化产业似乎不像传统制造业那样“硬”和“实”，但认为它不属于实体经济是一个很大的误解。超过一半的文化产业是非内容生产，如技术、用品和设备生产服务，这些都在实体经济中。即使内容生产部分是精神和思想的生产和服务，它也是真正的经济领域。学者高树生认为，文化生产和再生产与物质生产和再生产没有什么不同，这体现了内容生产的实质。

没有必要在学术上讨论虚拟经济与文化产业的关系，因为即使对虚拟经济有各种各样的定义，文化产业也很难被提及。然而，在实践中，有一种现象使人们对这一概念感到困惑。一些官员说，我们应该更多地关注实体经济，文化产业应该谨慎。这意味着文化产业不是实体经济。甚至有人直接说文化产业是虚拟经济，或者说像钢铁和船舶这样的产业是“工业救国”所必需的。这种言论一旦成为一个地方经济发展的导向，就可能直接导致文化产业的边缘化，这与推动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的既定战略背道而驰，必然是错误的。

此外，一些专业文章经常提到“文化产业与实体经济的融合”问题，将实体经济缩小到物质生产部分，这也是一个不够严谨的虚假命题。一些经济专家认为，文化产业和虚拟经济不能混淆，这不是形式的问题，而是价值衡量的问题。这说明了问题的实质，因为根据价值衡量标准，文化产业中有虚拟经济成分，其他产业也是如此，所以我们不能简单地说哪个产业是实体，哪个产业是虚拟的。

简单地说，虚拟经济是“不生产物质和精神产品和服务的经济形式”，那么它生产什么呢？它是“钱生钱”，所以一般来说，虚拟经济是指金融领域中价值生产的闭环部分，有人把这一概念进行了扩展，认为它是指资本市场的独立运行体系。从这个角度来看，虚拟经济与文化产业的关系实在微不足道。虚拟经济的出现是实体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它源于为实体经济服务的金融和资本市场，其存在具有一定的合理性。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相对应，没有中间形态。因此，即使按照相应的格式来划分，文化产业也不属于虚拟经济，而是当然属于实体经济。

警惕文化产业的“流动性短缺”

有人认为文化产业之所以“虚拟”，是因为与物质生产相比，精神和思想的生产难以把握，但这不能成为文化产业被归为虚拟经济的理由。

虚拟经济是实体经济的必然发展。需要警惕的不是虚拟经济本身，而是对虚拟经济的过度投资导致对实体经济的投资不足。文化产业也需要对资本流动保持警惕。人们经常关注的艺术金融，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为艺术生产服务的。只要机构设计合理，就有利于艺术生产。人为炒作和虚构的泡沫部分不应该成为艺术金融市场的主流。然而，我们应该保持警惕。如果投资于文化产业的所谓资本大部分流向炒画和邮票，而不是真正投资于文化产品的生产和服务，那么文化产业的资本市场就充满了“投机者”，这当然是危险的。

因此，文化产业属于实体经济，也承受着虚拟经济过度投资的负担。文化产业面临着资本需求增长和资本供给不足的矛盾，同时也存在投机者的资本闭环因素。然而，毫无理由地将文化产业虚拟化是错误的。有些人经常以供应方改革的名义批评中国制造的文化产业，更是如此。

利用金融和技术的力量“虚拟化”

长期以来，中国文化产业的未来发展有两个关键词:一个是金融，另一个是科技，或者说我们必须高度重视文化金融和文化科技。只有发展文化、金融、文化、科技，才能更好地为文化产业服务，提高文化产业的竞争力。

文化金融是指从内容产业到文化产业(一直到文化国力的建设)的金融市场和资本市场体系，它不仅指银行信贷，还包括涉及证券、保险、信托、担保、投资和交换等各种非银行金融机构的资本市场，涉及货币市场、债券市场、股票市场、产权交易市场和资产管理等多个领域，是与文化产品的生产和服务直接相关的资本市场体系。我们所说的“文化金融”是在文化领域为实体经济发展服务的金融服务，而不是独立于实体经济的虚拟化部分。只有建立更好的文化金融体系，植入市场逻辑，文化产业才能保持持续增长和健康发展。

文化科技是一种融入文化产业，服务于文化产品生产和服务的科学技术，包括公共技术、服务技术、设备技术、通信技术、体验技术、信用信息技术、保护技术、修复技术、管理技术等。内容产业的内容生成、传播和消费也更加依赖于技术进步，网络文化产业和数字文化产业的兴起直接体现了文化和技术的价值。长期以来，以文化和科技为主要尺度的评价话语一直是主流，这一周期可能会持续约5至10年。

有时，文化产业看起来是“虚拟的”，因为没有可持续性，也没有可评估的标准。对于实体经济范畴的文化产业而言，科技和金融不仅是产业发展的“双动力”，也是避免文化产业“虚拟化”的最佳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