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州环保风暴猛刮 华海药业等企业停产压力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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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台州有40多家上市公司，其中大部分是化工、制药、生物、机械设备企业。不可否认，这些企业带动了台州经济的快速发展。然而，随着经济的发展，台州面临着越来越多的环境挑战。8月11日至9月11日，中央环境保护局将浙江企业作为重点检查对象，近千家企业受到影响。那么，在环保检查员的风暴下，台州的环境问题已经完全改变了吗？对此，《国际金融新闻》进行了独家调查...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家门前只有大海，然后它被填埋，变成了一个工厂。烟囱越来越多，味道越来越臭...当你醒来，看看窗外，你会发现有另一个烟囱。”

2017年11月10日，台州临海市市民李云(化名)告诉《国际金融新闻》记者。

台州是浙江省管辖的地级市，东临东海，位于宁波和温州之间的沿海城市。这是中国第一个限制购买商品房的三线城市。

据蔡慧大数据终端统计，截至11月底，泰州共有43家上市公司，其中41家为制造企业，主要属于化工、医药生物、机械设备等行业。

一些当地居民表示，由于泰州有很多医疗和化工厂，环境问题十分突出，而空煤气问题已经严重影响了周围居民的生活。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一些当地居民仍然认为这是癌症频繁发生的原因。

2017年8月11日至9月11日，中央环保督察团正式进驻浙江，重点抓台州企业，近1000家医药化工厂和汽车厂被整顿、关闭和限产。

11月底，《国际金融新闻》记者走访了台州市四个化工区、九家上市企业、当地环保部门和居民，试图了解台州市在环保风暴后的现状。

制药公司的“天堂”

李云说，泰州最突出的环境问题是位于临海市渡桥镇的川南医药化工园区，就在她居住的村庄附近。

据了解，临海医药化工园区是浙江省医药化工原料生产基地，也是中国唯一的化工原料和医药中间体产业集聚区。目前，建成区面积8平方公里，中医药企业占地面积约4.89平方公里。公园靠近海边，位于一个偏远的郊区。

根据当地环保部门提供的资料，临海医药化工园区有49家医药化工企业，包括华海制药(600521，咨询股)、永泰科技(002326，咨询股)、向海制药(002099，咨询股)、联华科技(002250，咨询股)、显达制药(002250)。

据蔡慧大数据终端统计，截至2017年11月底，泰州所有上市企业市值超过4000亿元，医药化工企业市值达到1213亿元，临海医药化工园区2016年产值达到152亿元。

当地一家大型制药公司的一名员工向《国际金融新闻》表示，经过整改，大部分污染最严重的工厂已经搬进了临海医药化工园区，对该地区企业的监管也变得更加严格。

当地主要制药公司华海药业的员工向记者证实，最近环保部门对公司的抽查非常严格，并不时停产，给工人造成一定的麻烦。“我们是一家上市公司，我们受到更密切的关注”。

罚款和利润

以2001年成立、2003年上市的华海药业为例，2017年11月30日其总市值达到252亿元，上市以来业绩一直稳步上升。2016年，公司营业收入达到41亿元，净利润达到4.57亿元。

与其业绩相对应的是华海药业的环境违规记录，其处罚决定集中在2014-2015年。川南分公司(即临海医药化工园区分公司)废水废气污染超标，最高罚款58.6万元。

《国际金融新闻》记者查询了园区内许多上市企业的信息，发现或多或少都有媒体报道的环境处罚记录。

“这个园区的问题不是一个企业造成的。整个园区企业众多，制药企业带来的污染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环保政策落实不到位的时候。奥祥药业的业务偏向高端，与其他制药公司相比，其产量相对较小，但处于园区内，位置不理想，口味仍相当明显。”奥翔制药的前员工说。

据李云介绍，临海医药化工园区的环境问题(气味)在过去的十年里非常严重，媒体不断曝光，居民不断上访，但最多只能使用一段时间。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制药公司内部人士告诉记者，环保成本确实给企业带来了巨大压力。为了达到环保部门的标准，每年投资几千万是不够的，很多小企业甚至达不到几千万的利润。相比之下，罚款超过10万元更好，这是小企业多年来的做法。“不过，我认为制药公司应该承担成本。除了环保成本外，其他成本真的不高，毛利和利润都很高。”。

根据2016年年报数据，医药行业平均毛利率为46.68%，中位数为52.38%。华海药业的毛利率为49.85%，而港股“明珠”腾讯控股(港股0700)的毛利率在2017年第三季度仅为49.85%。

联华科技披露的《投资者关系活动记录表》显示，近年来，公司每年在环保方面的投资超过1亿元，华海药业的排污费也逐年增加，2016年达到1.14亿元，2017年上半年达到6458万元。

“一切都必须有一个过程。”

刚刚上市的天宇公司秘书长丽贝卡在接受《国际金融新闻》记者采访时表示，环保部门对企业的管理非常严格，天宇公司的工厂会在夜间遭遇突击检查。“我们每年的环保成本已经达到了几千万，这可不是一个小工厂可比的。那些负担不起环保成本的企业再也做不到了。”。

上述制药公司告诉记者，“先上车，先洗。已经成长起来的企业有资格说环保，哪个上市公司没有原罪？”

这位人士说，大多数当地制药公司对环境问题讳莫如深，要找出真相并不容易，但现在一切都在好转。

《国际金融新闻》记者走访园区企业时，13家企业(11家制药公司)中，3家企业无法联系到负责人(院门关闭，电话不通)，4家企业称秘书长(或负责人)出差，3家企业称可以将采访提纲发到邮箱，但没有回复，只有3家企业接受记者采访或给予回复。

一家制药企业的专家告诉《国际金融新闻》的记者，制药过程涉及大量的化学物质，不可避免地会带来环境污染问题(而且很难处理)。生产过程毒性极大，还会损害工人的健康，但这是为了健康。医药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关系到国计民生，小品种供应中断可能导致严重后果。“环境保护是必要的，但是为了控制所造成的污染，它必须分阶段进行，而不是全面进行”。

他还表示，“制药业是一个竞争非常激烈的行业。在环境保护方面，这场严格的环境风暴和环境保护标准必须在全国范围内同步进行。不能只对一个地方严格，否则管理松散地区的企业会把这个(降低环保成本)作为竞争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