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个维度看营改增中的政府间财政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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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观察

白岩峰

2016年营改增综合试点改革是1994年分税制改革以来最重大的改革，对中央与地方财政关系产生了深远影响。在该地区的横向范围内，它可以表示为“鞭打快牛”；在中部地区之间的纵向维度上，以“撇帐策略”为特征。

地区之间的横向维度:鞭打快牛？

从存量来看，营改增后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的股权比例调整可能是“鞭打快牛”。这是因为营业税改征增值税后，中央和地方的增值税分摊比例从75:25调整到50:50。鉴于增值税是我国最大的税种，而且营改增后其规模进一步扩大，深入分析营改增后增值税分成比例对我国地方经济发展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考虑到不同地区不同的产业结构，此次规模调整对不同产业结构地区财政收入的影响是不同的。对于服务业发达、原营业税比重较高的地区，调整这一比重后，地方“流失”税收比重较高；对于第二产业比重较高、原营业税比重较低的地区来说，这种比重调整的改革无疑会让他们庆幸自己已经漏网。那么，中国增值税比例的调整是否意味着发达地区的“鞭打快牛”？当然，从积极的角度来看，这确实有助于缩小中国的地区差距，这样每个人都可以通过金融联系携手治理一个小康社会。

中部地区的纵向维度:略读策略

从增量和发展趋势来看，世界各国产业结构的变化规律大致经历了“123”、“231”然后“321”的发展过程。虽然中国现在是一个制造业大国，但第二产业的发展正如火如荼，而Return的“制造业”是保持国家综合竞争力的重要法宝，2013年中国第三产业增加值首次超过第二产业，2015年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达到50.5%，首次超过一半。 所有这些都让中央政府对原来以加工制造业为主要税基的增值税和以第三产业为基础的营业税模式感到“满意”。 因此，2016年，中央政府将再接再厉，即通过对增长潜力巨大的服务业的流转税“动手”来“率先行动”和“口袋化”优质税源，以确保中央政府在国家财政收入中的主导地位不动摇，避免陷入1994年分税制改革前中央财政比重过低和地方财政“伸手要钱”的被动局面。

事实上，中国政府间财政关系改革的重要经验或规律是“撇脂战略”，即在政府间财政关系改革中，为了保证中央政府的宏观调控能力，各国政府实际上都在将所得税、流转税等最优质的税源转为己用。1994年分税制改革时，个人所得税的规模很小，只有72.7亿元不到100亿元，只占当年全国税收5126.88亿元的1.42%。然而，增长速度非常快，2002年达到1211亿元。为此，1999年，国家首次征收新中国成立之初征收的个人所得税，并将其作为中央财政收入。2001年，通过《国务院关于印发所得税份额改革方案的通知》(国发[2001]37号)，改革了中央和地方所得税份额比例，将个人所得税和企业所得税的中央份额比例调整为60:40。因此，2015年个人所得税收入达到8618亿元，占全国124892亿元税收收入的6.9%。如果我们进一步追溯，在1994年的分税制改革中，中央政府将消费税作为中央税收和增值税的75%分配给中央政府，这也是这一思想的体现。

“撇脂定价法”，又称高价法或吸脂定价法，原则上是相似的，即当产品刚进入市场时，价格处于较高水平，在竞争对手开发类似产品之前尽快收回投资，获得可观的利润。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降低价格，使新产品进入灵活的市场。一般来说，对于全新产品、受专利保护的产品、需求价格弹性低的产品、热门产品、未来市场状况难以确定的产品等。通常采用撇帐定价策略。在中国政府间财政关系的改革中，中央政府实际上是着眼于“明星税”，以确保中央政府的主导地位。

与略读策略相似，本文分析了中国政府间财政关系的变化过程。在中央与地方分税制改革的过程中，中央政府尽最大努力征收具有巨大收入增长潜力的税种。这一改革战略的成功与中国的政治体制密切相关。地方政府也愿意不断培育新的税源，并希望它们被中央政府“接受”。这已成为推动我国地方金融体系和国家金融体系不断发展的重要原因。

(作者:中央财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