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校园欺凌面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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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渥太华4月11日电(记者李)近日,中国国内媒体报道的校园欺凌事件在互联网上引起了关注。为了了解加拿大学校的欺负行为及其处理方法,记者最近走访了加拿大几所学校的教师、警察、学者和学生家长,并请其中一位中国家长写下他们的孩子在学校被欺负的情况。
根据加拿大网站“stopabully.ca”进行的一项调查,加拿大64%的学龄儿童认为欺凌是他们在学校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全国校园平均每7分钟就有一次欺凌事件;13岁是欺负行为的高发年龄;50%的高中生认为欺凌是学校的一大问题;85%的欺凌事件发生时有其他学生在场或目睹;12%的学生每周都会被欺负。
2015年,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开展的一项关于网络欺凌的调查显示,在过去三个月里,20%的被调查学生曾遭受过网络欺凌。将一些欺凌行为与刑事犯罪联系起来并加强教育是加拿大防止欺凌的主要措施。
欺凌行为的明确定义
加拿大皇家骑警将欺凌分为四种类型:身体欺凌、言语欺凌、社会欺凌和网络欺凌。身体欺凌包括身体攻击、盗窃(破坏)受害者的财物、强迫受害者做一些不情愿的事情、违背当事人意愿的性接触等。言语欺凌包括戏弄、嘲笑性取向(或性别、种族、宗教、种族或文化等)。)、违背当事人意愿发表性评论、骂人、散布谣言、讽刺等。社会欺凌包括将客户作为替罪羊,用涂鸦或手势侮辱某人(诋毁他),将某人隔离在群体中,将客户从群体中驱逐出去,等等。网络欺凌包括在网上散布谣言、发送威胁性短信、通过电子邮件威胁某人、在社交网络社区取笑某人、冒充他人、窃取和披露某人的身份或个人信息等。
一些加拿大学生的家长和专家对欺凌有不同的看法和观点。一些人认为,当孩子们面对身体上的欺凌时,他们应该进行反击,而“停止欺凌”的专家认为,这可能会导致暴力升级,有时会加深伤害的程度。有些人认为被欺负会磨炼孩子的性格,而专家指出,欺负会使孩子失去对他人的信任,损害他们的自我意识和自尊,影响他们健康的心理发展。有些人还认为欺凌是不可避免的,孩子们总是这样做。
专家指出,如果学生、家长、教师和社区共同努力,欺凌是可以消除的。欺负行为可能会模仿父母、电子游戏、电视或电影中看到的行为。根据反欺凌网站bullyingcanada.ca进行的一项调查,93%的电子游戏会引发暴力,这对孩子来说是一个不好的建议。
帮助学生应对欺凌
为了帮助儿童应对欺凌,加拿大设立了一条特别帮助热线(1-800-668-6868),为如何避免欺凌提供指导建议。例如,平时交更多的好朋友,和每个人呆在一起,避免总是一个人,不要经常看地面(看起来很孤独和虚弱),不要离开成年人的视野,不要接触帮派和毒品,加入各种运动队,当你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大声说出来。
加拿大红十字会建议,应该通过提高学生和社会对欺凌的认识和关注来防止欺凌。主要方法有:积极参与反欺凌粉红衬衫日、组织参与反欺凌周、设计宣传网站、设计宣传海报、设置学校电脑屏保作为与反欺凌相关的信息、组织反欺凌短片比赛或艺术比赛、向学校或家长团体发表反欺凌演讲、创作和播放反欺凌歌曲、组织以反欺凌为主题的跑步或音乐会等。此外,反欺凌教育通过特别活动得到加强,例如10月份为防止虐待儿童月,11月19日为世界防止虐待儿童日,11月20日为全国儿童节,12月20日为加拿大签署《儿童权利公约》周年纪念日。
加拿大皇家骑警的国家犯罪预防中心也设立了九个反欺凌教育警戒项目。警方还建议,作为欺凌的受害者,他应该离开现场,记录欺凌的细节,通知他信任的成年人,或者拨打“被欺凌儿童帮助热线”,或者向学校报告。如果欺凌被怀疑违反了刑法,你可以报警;如果涉及网络欺凌,所有社交网站都有相关的举报措施。
启动学校警察项目教育
2007年,多伦多一名15岁的学生乔丹·门斯在学校被枪杀。为了防止悲剧再次发生,多伦多警察部队在2008年启动了学校资源官员方案,30名警察驻扎在多伦多的30所高中,并在2011年增加到46所高中,以加强和促进与学生和教师的联系。目前,这种学校警察模式也在温哥华、卡尔加里、渥太华和温尼伯推广。
2011年,多伦多警察部队对该计划进行了评估。指出学校民警与学生之间的日常交流不仅传递法律概念,还能了解公安信息,使学生在遇到问题时能及时与警察沟通。在学校200米范围内,安全状况明显改善,学生对警察的好感增加了67%,93%的学生感到安全。
云宁,大多伦多地区约克区的一名警察,曾在他管辖的学校里做过很长时间的法律教育。反欺凌是重要内容之一。在接受采访时,他说,就约克区教育局的所有学校而言,反欺凌教育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法律制度和特殊问题教育从六年级开始。它涵盖了基本的法律知识,校园欺凌,网络欺凌,商场盗窃,帮派,枪支犯罪和毒品犯罪。
从六年级开始的原因是六年级的学生基本上都是12岁。在加拿大,不管年龄大小,违法的人都会被警察逮捕,但是如何处理他们是不同的。根据加拿大法律,12岁以上的人需要承担刑事责任。加拿大还有一项专门的《青年刑事司法法案》,该法案规定有五种方式处理少年犯。包括无控告、口头警告、书面警告、社区服务和刑事指控。
根据加拿大皇家骑警提供的关于欺凌的信息,一些欺凌行为违反了刑法。例如,死亡威胁,无论是亲自,在互联网上,或通过电话或短信,都包括在内;严重的身体伤害;威胁和骚扰,这意味着以各种方式骚扰和威胁对方,使他们感到不安全;或未经对方同意传播私密照片、裸照或色情照片;攻击他人,包括推搡、绊倒、殴打、殴打或随地吐痰。所有这些行为都是刑事犯罪,警方将根据调查结果决定是否提出刑事指控。2015年3月,加拿大《刑法》增加了关于网络犯罪的条款,以保护加拿大人免遭网络犯罪,包括关于网络欺凌的条款。
云宁认为,将欺凌与刑事犯罪联系在一起,并拥有无限的追溯期,增强了对欺凌的威慑。
在加拿大的小学经历欺凌
王静是加拿大一家中国机构的工作人员,她的孩子在加拿大渥太华的一所小学上学时受到欺凌,这让王静很痛苦。幸运的是,学校最终成功解决了欺凌问题。以下是对王静的独家采访。为了保持王静的“原汁原味”,记者以第一人称记录了她对加拿大欺凌事件及其处理的所见所闻和感受。以下是王静叙事的主要内容。
最近几个月,中国国内媒体报道了许多校园欺凌事件。尽管远离海洋,尽管来自各行各业的不同意见,我仍然能强烈地感受到做母亲的痛苦、忍耐和愤怒。因为几乎与此同时,我的孩子也经历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校园欺凌,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以母亲的身份与学校交流这种性质的事件。幸运的是,学校的态度积极主动,沟通过程顺畅愉快,事件的处理结果令人满意。这一事件让我感觉到加拿大社会和教育界对校园欺凌事件的高度重视,并逐渐了解了应对校园欺凌现象的一系列预防和处理过程。
我儿子于2016年9月进入加拿大渥太华的一所公立小学。开学后不久,孩子提到一个淘气的男孩来上课了。a又高又壮,经常抢同学的文具,扰乱学习秩序。起初,我没有太在意,以为男孩子上小学后总是淘气,所以当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孩子身上时,我会告诉老师并向老师求助。然而,每天孩子们回家后,抱怨越来越多。例如,A在教室里到处追逐他儿子的好朋友;例如,甲撕掉了他儿子的作业,把他的铅笔盒扔在地上;另一个例子是,A把铅笔放在他的水杯里,他的儿子去厕所用洗手液刷了几次杯子,但他还是不想用浸过铅笔的杯子,所以他忍受了一天没有喝水...我开始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一再告诉儿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并立即警告或向老师求助。当我看着那些似乎理解我的孩子时,我不禁感到有点担心。
终于有一天,我的担心成真了。一个月前的一个下午,临近放学的时候,我接到了学校办公室的电话。因为加拿大的小学教育包括幼儿园和小学,所以我儿子从幼儿园到一年级都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在过去的两年里,我接到了几个来自学校办公室的电话。学校不容易给家长打电话。只有两次我忘记请假,因为我的孩子病了。收到缺勤报告后,学校打电话核实孩子是否和父母在一起。所以,每当有学校打来的电话,一定会有事发生。办公室老师在电话里告诉我,我儿子今天在学校被一个孩子打了右眼。原因是两个孩子在游戏中有不同的想法,另一个愤怒地打了我儿子的眼睛。事故发生后,学校首先检查了我孩子的眼睛,并给他们敷了冰。校长把挨打的孩子留在后面,和他交谈。老师说孩子的眼睛好多了,没有严重的问题,所以我不用急着去学校。如果您不放心,您可以在孩子回家时再检查一遍,如果您有任何问题,可以及时与学校沟通。在对整件事的解释中,老师的解释是客观而详细的,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被殴打的孩子的名字,只说了“孩子”。
听了老师的话后,我当时的心情没有太多的描述。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意的召唤!孩子们挨打的地方是眼睛!多么脆弱和危险的地方!就因为这两个孩子意见不一致。在电话里,我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对老师说这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情,因为这学期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但这次是最严重的一次。因为当时是上学时间,考虑到学校已经第一次确认了我儿子的伤情,了解了发生的事情,并采取了初步的对策,我决定在见到我儿子进行详细了解后,如果有必要的话,再联系学校。办公室老师很爽快地说:“这是对的,没问题。”
很快,这个孩子就离开了学校,他的右眼窝在冰上后仍然有明显的红色痕迹。我摸了摸儿子受伤的眼窝,我不禁感到难过,心想我的孩子被打时一定很委屈很伤心。我必须问我到家时发生了什么事。令我惊讶的是,我儿子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我问他,“是你班上那个打你眼睛的淘气小男孩吗?”儿子回答说:“不是A,是我的好朋友n。他着急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儿子还告诉我,校长已经和N谈过了,并告诉N这是错误的,这将会产生可怕的后果。n被暂停一天。他正式向儿子道歉,所以他决定原谅他。我疑惑地问他:“你没学跆拳道吗?它们都是绿化带。为什么人们打你,而你仍然不还击?”儿子想了一会儿说:“老师告诉我们用暴力对抗暴力不是一个好方法。”他的回答让我感到苦恼和欣慰。就这样,考虑到打人的孩子是我儿子平日的好朋友,看到学校的处理过程,我儿子松了口气,我把我准备的话都咽了回去,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的孩子要学会焦虑地保护自己。当他们的安全受到威胁时,他们必须学会自卫和反击。
第二天,孩子高高兴兴地去上学了。当我送他去学校的时候,我意外地看到一个叫N的小男孩和他的父母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当他的儿子从学校回来时,他说他和N又成了好朋友,N再也没有这样的行为了。
我觉得事情应该到此为止。但万万没想到,两天后的一天早上,我又接到了学校的电话。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儿子的学校”字样,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果然,办公室老师这次没有带来好消息。我儿子班上的一个同学打了他儿子的私处,孩子现在很伤心。老师建议我带孩子回家安慰他,看看他是否受伤了。办公室老师也把电话转到了我儿子的班上,我儿子的班主任也向我介绍了情况,并让孩子们直接用中文和我交谈。我问我的孩子疼不疼,孩子说刚开始很疼,但是现在好多了,但是我去厕所的时候还是觉得疼。我问那个打他的孩子,孩子说是A欺负了全班。老师再次建议如果方便的话,我现在应该去看孩子们。当我听到这些时,我很着急。这个6岁的孩子一周内被打了两次,每次她都被打到关键位置,这让我这个母亲无法保持冷静。放下电话后,我立即开车去了学校。
说实话,这是我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第一次就此类事件与学校进行直接的面对面交流。我担心学校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是在双方家长之间“混日子”,希望“把大事化小”。受害学生的父母常常选择放弃自己的生活,忍受羞辱,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孩子会被学校刁难,被同学孤立。现在我在我不熟悉的加拿大,面对着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虽然我知道加拿大人一般都是公正和温和的,但在我们看来似乎是“烧火”的麻烦事之后,他们还会敷衍地说这只不过是男孩之间的一场小战斗吗?如果学校试图以这种方式“安抚”我,我如何在与学校“战斗”时保护我的孩子?这是一个紧急情况,无数的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但当时没有答案。当我推开校门的那一刻,我有点紧张和犹豫。
加拿大学校不允许随意进出,所有访客必须在位于正门的学校办公室登记等候。他一进办公室,老师就给他儿子的班主任打了电话。办公室的后面是校长办公室。听到我的声音,校长马上走出来,让我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好吧,让我们先听听学校的态度,我对自己说。
校长非常严肃和真诚地说,我的孩子在一周内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这次她是在一个私人的地方被撞的,她非常抱歉。这类事情的性质非常恶劣,她证实我的孩子在这两起事件中没有责任或过错。
她承认造成事故的孩子A一直是学校的一个头痛的问题。早上,孩子打翻了学校体育馆的所有椅子,打了我的孩子。但是她没有给这个淘气的孩子很多特别的认可。校长向我解释说,我们不能把这样的孩子判断为坏孩子。他们只是比其他孩子长得慢。他们只是没有学会和理解他们应该做什么。只要我们给他们时间并正确引导他们,所有的孩子最终都会走上正确的道路。我对她的态度并不感到惊讶。在加拿大生活了近两年后,我了解到加拿大学校的理念是“以学生为本”,强调每个孩子的自我价值。在老师眼里,优等生和差生没有区别,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父母和老师认为孩子有不同的才能,老师充分尊重学生,充分保护他们的自尊和隐私。就像办公室老师在电话中的陈述一样,校长从来没有提到导致事故的孩子的名字。
从第三方的角度来看,我想我同意校长的观点。的确,两个孩子都不到7岁。当然,应该允许孩子犯错误。但是,作为受伤学生的父母,哪一对父母不会为他们受伤的孩子感到难过?哪一位家长能够从一开始就轻易原谅肇事者?听了校长的话后,我开始暗暗担心学校会掩盖造成事故的孩子。我必须告诉校长,自从孩子们上一年级以来,类似的事情就一直在发生。这孩子自己也非常不安和害怕。他在家里搭了一个小帐篷,一到家就藏在自己的帐篷里。他说只有在帐篷里他才会感到安全。作为父母,我非常焦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我儿子身上。我不知道如何向我的孩子解释为什么这些孩子采取如此极端的措施。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告诉他们如何避免受伤。
我说话的时候,校长一直很苦恼:“哦,我的小男孩。”(哦,我的小男孩!)”她再次强调说,我的孩子们一直表现得很好,没有任何问题。她说现在孩子们最需要的是妈妈的拥抱和爱,所以她建议我应该第一次来学校拥抱孩子们,这样他们就不再害怕了。同时,她告诉我,让孩子们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完美,一些不好和错误的事情会发生,这是非常重要和必要的。当这样的事情发生时,我们应该学会面对它们,告诉孩子们这不是他的错,并继续做正确的事情,而不是模仿他们。
校长随后告诉我,学校已经就此事讨论了一些对策:第一,调整两个孩子的座位,把我儿子的座位调整到离这个孩子最远的地方,让孩子们觉得他们是安全的,不会害怕学校;第二,孩子的行为引起了学校的极大关注。这不仅仅是学校教育的问题。学校会立即与家长联系并进一步沟通,一定会想出解决办法;第三,鉴于我儿子平日的优异表现、聪明才智和勤奋努力,她安排班主任给孩子一个“小火炉”,教他一些额外的改进练习。这样,学校和老师会让孩子感到担心,让他知道他不是错误的一方,让他建立信心,让他知道只有当他正确地行动时,他才会得到额外的支持和关心。
就在这时,班主任带着我的儿子来了。校长一看到孩子,马上弯下腰摸了摸孩子的头,问他感觉如何。校长告诉我,出于对孩子们隐私的尊重,他们只是小心翼翼地询问孩子们,并没有脱下他们的衣服来检查他们的伤势。校长立即离开了她的办公室,让我检查一下孩子是否受伤了。她出去时小心地拉上了窗帘。在这个安全而封闭的空小房间里,我把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我检查了孩子的身体,但没有明显的损伤,只有轻微的疼痛。孩子们比我想象的要平静得多。我挂了一颗心,最后把它放下了一点。感谢了校长后,我和孩子们一起回家了。当她离开时,校长又说她会尽力处理好这件事。
这一事件显然对孩子们产生了一些影响。虽然老师第一次把两个孩子的座位分开,但我儿子还是有点不高兴,因为A的座位靠近教室门,班上的卷笔刀就在旁边,孩子们甚至不敢过去削铅笔,因为他们害怕A会打人。我非常担心我孩子的安全。那些日子每天放学后,我见到儿子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他那天有没有被同学欺负。孩子们不在客厅的小帐篷里花钱就无法生活,阅读在里面,甚至在帐篷里吃饭也是必须的。事情已经发生三天了,学校也没有再联系我,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解决。看到这种情况,我决定给学校发一封信,如实告诉孩子们目前的糟糕状况和父母的极度焦虑。收到信后,老师在孩子的家校联系簿上给我留了言,说他很重视我的信,已经转交给校长了,事情正在处理中。
一周后,我的孩子告诉我,孩子A已经离开了学校,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意识到,虽然我和学校之间的直接面对面交流只是在校长办公室进行,但事实上,学校在这件事情上的后续工作并没有停止,而且确实是按照校长当时向我提到的三项措施进行的。看到孩子不再急于上学,看到他每天从学校回来,告诉我他和朋友在一起有多开心,或者看到他因为表现好攒了10分,并把它换成老师的一份小礼物,看到他脸上再次出现自信阳光的笑脸,我完全放心了。
事情发生后,当我在网上查询加拿大的相关政策时,我了解到英语中有一个特殊的词来形容这种现象——欺负(翻译成中文,就是“欺负”),发音和意思都很恰当。加拿大所有党派和各级都明确指出,欺凌有多种方式,包括身体攻击(碰撞、推搡、伤害或盗窃财产)、言语侮辱(侮辱、嘲笑或发表性别歧视、种族主义或威胁性言论)、社会方面(禁止他人加入某个团体或散布关于他人的谣言或谣言)、写作方面(写带有有害或侮辱性特征的笔记或标志)和网络方面。在加拿大的学生手册、家长手册和教育局、学校甚至国家红十字会和儿童医院的网站上有关于如何预防和处理欺凌的指导信息。这些信息包括欺凌的定义、父母的作用、学校的责任、各省市的欺凌预防和干预政策以及平等和包容性教育战略。这些信息反复强调欺凌是“零容忍”。良好的校风和安全的学习教学环境对学生在学校取得成功非常重要。此外,还提供保密咨询服务,如24小时儿童帮助热线。回顾与学校的交流过程,让我感触最深的是学校始终坚持把学生的立场作为自己的立场,所有的考虑都是基于学生的人身安全和心理安全。事件发生后,学校应根据事件的严重程度,及时启动不同层次的应对流程。学校不提倡双方家长之间的私下交流,而是主张学校应该站出来分别与双方家长沟通协商。自始至终,学校都没有提及肇事儿童的名字,这也最大限度地保护和尊重了肇事儿童和受伤儿童的隐私和感情,以最大的公平和诚意面对和解决了问题,有效地防止了不当行为的进一步恶化,防止了欺凌给所有学生和学校带来的负面影响。最重要的是,这种循序渐进的惩罚方法不仅保护了受害者的自信心,也为犯罪者提供了回归正轨的机会,以免让实施暴力的儿童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没有回头的可能。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校园欺凌是一种普遍现象,已经在世界各地多次被禁止。即使在对校园欺凌“零容忍”的加拿大,对欺凌事件的处理也并不完善,仍有许多地方值得推敲和改进。我的孩子出事已经一个月了,我们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互联网上的帖子引发的巨大漩涡正在被新的热点事件所取代。我衷心希望此类事件能够引起教育三方的共同关注和高度重视,拒绝观看,采取切实行动,不要让校园欺凌成为一种“正常”现象。我希望每个孩子都能被大学辍学者欺负,有一个健康快乐的成长时期。
标题:加拿大校园欺凌面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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